抬脚,踩在言慈脚背上:“你他妈真不客气,起来!”
前文说过,顾纯薇从不会亲自动手。
她只不过坐在那里,挂一脸温柔无害的笑意,就有人愿意为她做牛做马为她披荆斩棘做尽一切她想要做的事,哪怕全是坏事,全是背德的事。
病中的言慈从医院跑出来,再次受寒,再加上几瓶酒下肚,整个人难受得像是被焚烧般,她模糊感受到头皮被扯得发麻疼痛,有几分清醒时,整个人已经被提起来,再重重地摔下去,头不慎磕到旁边桌角。
“嘶——”
随着疼痛的倒抽气声,言慈趴在地上抬手摸自己额角,濡湿一片,放到眼皮子底下看,饶是再醉,也知道那是血,正顺着额角往下流。
周莱哈哈大笑,邀功般看向坐在中央的顾纯薇:“你看她那样儿,好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阿,啧啧啧。”
顾纯薇挽唇,摇晃着酒杯笑着。
其余同学仿佛全部都没有看见,该唱的唱,该喝的喝,大家已经对这种霸凌欺辱早已习惯麻木,今天来的人,都或多或少加入过欺负言慈的队列。
在言慈看来,所有物体都像是被蒙上一层薄薄的膜,看不清楚,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喝醉酒后感官是这样的。
她艰难地攀着桌沿,想要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就被周莱一脚踩住:“纯薇。”她一边踩着她的脖子,问:“你想不想看母狗撒尿。”
“好阿。”顾纯薇应得轻松,像是在回答别人她要不要吃饭一样平常,“你让她表演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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