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还打人的大爷,对他们一家未必就是坏事,于是村里也渐渐把这事儿给遗忘了。
这期间昭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他竟没有生出太多的恐惧心。明明自己也算参与了这件事,心里却是意外的平静,甚至隐隐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死了,太好了,总不会再祸害人了。
他大概知道自己这心理有点不对,具体说不出来。一般来说,自己可能间接导致别人死亡,心里多少会有负罪心理,昭明……昭明摸着自己的胸口,负罪心理就算了吧,特别轻松快活,睡得特别安稳。
倒是妇女主任一家,没昭明这么能沉住气。事后的第三天,妇女主任那老实巴交的丈夫找了个十分别扭的理由给昭明送了一坛子陈放了五年的老黄酒,还有一卷写在丝绢上的酒方。
因昭明酿了许多果酒,很多人就觉得他喜欢这个,妇女主任估计是因为这才送的老黄酒和酒方。
绢丝薄如蝉翼,折叠好之后可以塞进大拇指大小的药瓶子里,打开却有一平米那么大。据妇女主任的丈夫说,这东西是以前打地主的时候意外从一个木盒子的夹层里找出来的。
妇女主任识字,本来还想着试试自己能不能酿,后来一看,最简单的一种酒都要十几种配料,好些配料都找不到,就按下了心思。他家里已经抄录了一份,原本则借花献佛给了昭明。
昭明打开瞧了瞧,里面用到的配料除了谷物、水果和草药,还有一些动物的骨头、血肉、角,以及某些矿物。这些酒方的名字和功效也是五花八门,说出来都有些玄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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