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也松了口气。
“拿我的银针出来。”墨鲤庆幸离开六合寺的时候带上了一包银针。
“在衣服里?”
孟戚明知故问,衣服都湿透了,哪儿藏了东西一目了然。
他顺带扫了一眼脐下三寸的位置。
墨鲤:“……”
眼睛往哪儿看呢?
明明衣服还在身上,却生生地有种被剥光了的错觉。
墨鲤对穿衣的概念只是“守礼”,君子讲究非礼勿视,像孟戚这样就肯定不是君子了。他认为很不妥,可是孟戚不妥的又何止这一点,墨鲤原本应该不在意的,然而被这么一打量,心中无端地生出恼意。
这就很新奇了!
孟戚十分坦然,他同样穿着湿透的衣服,没遮没挡的,不仅狼狈同样也显得很“失礼”。大夫要是感到恼怒,可以看回去啊!他不怕被看!
墨鲤:“……”
今天他说不出话来的次数好像特别多!
一样是龙脉,怎么体形还有差异呢?
难不成山脉的大小以及灵气多寡,跟某个部位有关不成?
“银针。”墨鲤决定不跟孟戚比较。
孟戚慢吞吞地伸出手,从墨鲤衣服里摸出针灸包。
在雨里淋了这么久,孟戚手掌仍然带着暖意,墨鲤胸前凉得很,衣服又贴着皮肤,被他这么一探,顿时一个哆嗦。
“大夫?”
“没事。”
墨鲤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他为孟戚号脉,还把胖鼠揣在怀里,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怎么被孟戚一碰,他身体就本能地颤抖?
脑后更是涌上一阵难言的酥麻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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