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无奇地陈述着,“怎么了,现在开春了,地下也不见多阴冷。”
“而我父亲死时的寒冬,他从冷水里出来,或许连一件裘衣都来不及披。”
周生忽而间改了神色,也不再一味抗拒,他信誓旦旦道,“上饶的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但我必须得到一个三品以上在京中的职位。虚职也好,挂名也行,老子不愿呆那个地方了。”
曾妗反问,“你认为你现在适合和我谈条件吗?”
“那不如,我把这些话留下来和傅首辅做商量。还有你,私下扣留我这一件事,你觉得傅时与会轻易放过你?”
“那我应允你,你说。”
周生紧盯着她的双眼,似乎表明自己不会说谎那般,“上饶那地地势复杂,信江两侧高度不一,自北而南依次为鄣公山、怀玉山和武夷山,你父亲在江边那次脱险以后,并未给我和当地官员任何消息,所以我有心也派了人去那几座山路前堵着。”
“我纳闷,三路人马竟然都说看见了曾谙大人。”
“更蹊跷的是,三路人马回来,都说你父亲不愿意与他们同行,所以,我并没有见到你父亲的身影,更为离奇的是,他们回来以后,走的走,散的散,都不愿继续留在我衙门,我上去和蔡大人禀报,他和我说不过是失踪个人。”
不过是失踪个人……
有没有人想过,那是一个正直的人,那是一个父亲,那个人在走投无路前有多么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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