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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闻有圣上的嘉奖后,秋姐非常惊喜,觉的自个儿这段时候的大出血终究有补偿了,哪儿知圣上比之葛朗台全都吝啬,除却赏赐了宫中的锦缎布批跟一些许印有福禄寿喜的金银锭子外,仅给赐了“义商”俩字。
春花婶儿私下里跟秋姐抱怨,“咱为救那一州府的平头百姓,把咱家这多年攒的老本全都搭进去啦!到头来只取了圣上俩字儿!”
蔺准忍耐不住笑着说:“娘亲,有圣上题的这俩字,咱还愁先前的老本回不来么?”先前他们在各地开店子,人生地不熟的,主意儿一火便给人眼红,不单要应付来勒索敲诈的二流子流氓,还要打点各处官员,现而今每家店门边的匾额上全都挂着皇上给题的“义商”,还有谁敢没长眼珠子?
说是这般说,晚间睡觉时,蔺准搂着秋姐非常是忧虑,“国库也没有钱,要否则也是不会待到现而今才给建州赈灾,前些许日子小序来信说京里边形势动荡非常,皇上老了,西北又不安生,他还想外放做官,躲开新皇即位前的是非非。”
“他倘如果不想做官,回家帮咱磨水豆腐也行。”秋姐闭着眼笑着说,“有生员郎给咱磨水豆腐,那水豆腐必定不一般!”
做官哪儿是那样容易的事情,独木不成林,便拿章若虚这件事情而言,倘若章若虚在朝中孤零零的一人,铁定是寸步难行,出了事情,真正能为你倾家荡产,卖力奔走的唯有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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