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身上一抹,哈哈笑道:“总算来信了,我先看我先看!”
杨寂躲不过,被他一把将信抓走。见容秋堂难得这样活泼,他一笑,也就任他去了。
“曹荇怎么说?到底怎么回事?”丹凤门下士兵闹事,他们都大致听说了,只不知道前因后果。容秋堂打开曹荇的信,两人迫不及待凑到一起。
一行字还没看清,一只胳膊拦路而来,从后面连信带封皮都扯走了。
“小心呀。”容秋堂嘿一声。
“天泉。”杨寂回头唤温泌。
温泌一手拿信,快步走到马前。他翻身上马,执辔轻叱一声,转而俯视一眼两人。他穿着窄袖紧身胡服,很利索,很矫健,是要出门的打扮。容秋堂看他眉扬目展的,没有发作的迹象,遂笑着上前一步,要来讨信。
温泌锦靴一抬,容秋堂慌忙退开,温泌却没有要踢他,只是一夹马腹,“驾”,他轻叱一声,对杨寂道:“我出去走走。”
杨寂心事重重地点头,“早些回来……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温泌点头,在马上一边看信,一边走着。
容秋堂见状,骑上另一匹马赶了上去。搁往日,他还有胆子跳上温泌的马,和他打打闹闹,有时温泌踢他下马,有时也就任他去了。最近几个月温泌总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他不敢造次,只能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时看一眼温泌的脸色。
温泌读完信,烦躁地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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