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吉贞用过早膳,才又想起娄焕之来,问桃符人找到没有。
“昨夜回来了。”桃符逡了吉贞一眼又一眼,那股促狭劲还没过去,她拖着长长的调子叹气,“可怜的焕之,殿下昨晚只想着我们庭望,都把他忘到脑子后头去了。”
吉贞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只说:“他是走回丹州去了吗?”
“倒也不是,是去找蒲城令的路上出了点事。”桃符在额头上一拍,不胜烦恼,“说起来……殿下,咱们宫里又多了位不速之客。我传他和焕之一起来见你吧。”这一个“又”字,余韵悠长,桃符苦于宫中寂寥,对最近的人来人往,简直兴奋难耐。
“叫他来。”吉贞满腹疑窦。
桃符才收起碗筷,娄焕之便来了,他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却走得飞快,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跨过门槛,正要叫殿下,背后却被人一把抓住,丢到一边,那人越过他先走了进去,跪地叩首,“殿下!”声音如云外的青雀般雌雄莫辨,清亮悦耳。
“你是什么人?”吉贞猝不及防,劈头便问。跟随娄焕之闯进来的少年,还跪在地上,仰头对吉贞咧嘴一笑,吉贞审视着他比中原人深刻的轮廓,不禁拢起眉头。
“殿下,奴的名字叫做包忽里,从小被包春收养,是他的儿子。”少年丝毫不畏怯,朗朗地说,“武威郡王说殿下最喜欢英俊听话的小子,所以叫奴来服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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