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药?那你可真够傻的,有病要找医生啊,怕是党章都白背了吧?”
宴京抿唇,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
“医生没办法了。”
“我只能到这里试一试。”
贺敏看着他,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熠熠闪烁。
“痴情的人啊……”她轻啄了下他的唇瓣,看他习以为常的模样,从身后丢了卷书本过去。
“读书吧。”
宴京眼皮一抽,看着那卷崭新的书籍。
《**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
他乖巧地读了起来,贺敏躺在上面,听得昏昏欲睡,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读最后一页,嗓子似乎都冒着一股干巴巴的劲儿。
她坐起身,随手拿出水喝了一口。
宴京读完最后一段,盖起书本,揉了揉发涩的喉咙。
贺敏跳下来,掏出一根目笛,缓缓吹动起来。
下一秒,宴京就看见石门上的纹路上,有银色的水流贴着石壁在缓缓地流动着。
他凑近闻了闻,惊呼:“是水银!”
贺敏手中的短笛并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那水银细流却在缓缓流动,直到将石门壁上的正片螺纹都补满,半门上出现了一副惊人的画面。
宏伟的图案让宴京看花了眼,但还来不及细看,门的正上方忽然开了一个小口。
贺敏指了指那门,示意宴京过去。
他爬上右边的阶梯,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
贺敏朝里看了一眼,直接推他进去,自己脚下一点,飞快地穿过长方形的石洞,落地之后,笛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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