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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

“顾总，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陈海拿着手上的文件夹说道。

“嗯？”顾谋抬起头，眼神凌厉的看着陈海，好像在说，你怎么敢和我在这儿绕圈子。

“坏消息就是我们顾氏集团最近要合作的三个项目，都被不同的理由拒绝了。”陈海说着，语气逐渐压低，像是害怕顾谋突如其来的爆发。

“嗯？”顾谋皱眉，“那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现在又有合作商找我们联系。”

顾氏集团和路西法公司的斗争现在业内已经全部知晓，也的确是他们泰国张扬，现在整个产业都在变相的开始站队，当然也有保持中立的。

“哪几家公司？”顾氏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的问道。

陈海依次爆出三家公司的名字，都是不怎么大的公司，“顾总，你说要不要把他们找来聊一聊合作意向？”

顾谋顿时停住手中的笔，看向陈海，“你不会是路西法公司派来的卧底吧！”

陈海立刻哭笑不得，“顾总，你说啥呀，我从你开始进公司就和你在一起来。”

陈海是整个公司里面跟着顾谋最久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合作意向，不是谁都能谈的。”顾谋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海，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来。

陈海恍然大悟，理解了顾谋的意思，在现在的情况下，任何说要和故事集团合作的其实都有可能是对方公司派来的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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