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今天生病了才……”
“从没好过。”
这答案比想象中更简练直白。
她微微一怔:“为什么?”
黎岸垂眸注视着手中的玻璃杯,眉眼间波澜不惊,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不相干的事。
“没有为什么,心不静而已。”
南霁忽然想起了他桌上的白色药瓶,他似乎不止一次吃过那种镇静药物。
“所以您……一直都靠镇静类的药物维持睡眠?”
“什么药都吃过。”
“管用吗?”
“有时候管用,有时候还不如你的酒。”
他说这句话时,抬眼一瞬不瞬正视着她。
南霁觉得,他是发自内心的。
她一时间竟有些难为情,不禁笑了笑,低声念叨:“这么看来,我这项工作还挺有必要的?”
“确实。”
“那行,只要小黎总喜欢,我保证以后永远都给您调酒。”
她还小,不懂“永远”二字的意义,因此许起诺来轻而易举。
修长手指回拢,握杯的力道便紧了些,黎岸神色未变,嗓音却不经意间沉下几分。
“世上哪有永远的事。”
“怎么没有?”
“你不是要学设计?”
她答得理所当然:“学设计也不耽误我给您调杯酒啊。”
她会这样讲,至少证明在此刻,是真挚的、坦诚的。
这就够了,已经很难得了。
或许,越是寒冷的冬夜,越容易模糊自诩坚不可摧的理智,令人对哪怕一丝微弱的善意,都感到安慰。
黎岸几不可觉地轻叹一声,他缓缓收回了看向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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