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飞雨,你,是在威胁朕吗?你以为你能够以此作为把柄来威胁朕,朕就会妥协了?”
谈飞雨将头磕在了地上:“臣做错了事,陛下要责罚,是理所当然的事,臣无半点怨言。”
她的话仿佛像是个忠心的臣子,一板一眼的,和面前的陛下划清了界限,像是在说,从此以后,只是君臣,再无其他。
沈泽的内心没由来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沈泽觉得眼前黑了一刹那,身体微微往后踉跄了一步,几欲跌倒,最后是靠扶着身后的案桌,才站稳了,眼中积蓄着难以言喻的情绪,直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谈飞雨,嘴巴微微张着,像是想说什么,可嗓子却像是失去了发声的功能,什么都说不出来。
“陛下,”谈飞雨的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似乎只要对方不开口,她就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跪着,见沈泽迟迟做决断,她便自己主动开口道,“臣自认无才无德,如今又犯了这等罪大恶极之事,实在无颜面继续留在朝廷,所以臣自请摘去乌纱帽,被贬作庶民。”
“你要辞官?”沈泽杵在桌上的手因主人的无措而微颤着,他死死盯着谈飞雨的头顶,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物。
谈飞雨没有动,低沉的嗓音从地面传上来:“是。”
“你要辞官?”沈泽又将这话问了一遍,嗓音却比方才小了一倍不止,话语中带着迷茫和困惑,说出的问句,听起来像是在问谈飞雨,但又像是在他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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