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向他抱怨工作上的问题,某些部门的负责人简直是尸位素餐,然而她现在又不能腾出手整顿。
公认的“正人君子”柏修然听了之后,抬了抬眼镜,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华丽的语言吐槽学院里某个秃顶啰嗦事儿多的主任。
末了,摊开手作无奈状。
“我这么惨,有安慰到你吗?”
沈嘉文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这些年,你是去进修了巴尔扎克的全方位式的描写吗?”
然而到了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回到黑黝黝的住所,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的眼睛却静静地淌下了两行泪。
所有迹象都在表明,不可能回去了。他们今后永远不可能踏过那条界限。
“没关系,沈嘉文。”她把眼泪擦干,灌了口伏特加,给自己一抹微笑,“有时候志趣相投是比爱情更难得的存在。”
她曾经用这句话拒绝过爱慕她的人,现在,又要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赠予自己。
不是当事人,绝对不明白这句话的份量。她有些憎恶当时的自己,怎么能用那么轻飘飘的姿态说出那么恶毒的话。
分手后做朋友,做你妈的朋友,下辈子吧!
房间里太静太暗,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突然想找一个人说话。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和负罪感,她想向季玄道歉,为那句话道歉。
然而,手机拿在手里,却始终按不下拨打键。
说什么?说抱歉?给人幻想,给人希冀却无法兑现?
说自己的痛苦?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说?她虽然自私自利不是个好人,却没有脸皮去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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