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看到了惨死的父母,他们跟她说:“何家几辈文人怎么就教出来你这么一个同性恋?!你不配做何家的子孙!你滚出何家!”
这些话,何似听了很多遍年。
从她意识到自己对叶以疏的感情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单纯时开始,一直到现在。
最挣扎的时候是最初决定喜欢叶以疏的时候,后来,习以为常,再后来,忘记了。
和叶以疏在一起时生活太甜,何似想不起来,和她分开了生活太苦,她没精力想。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她终于又想起来了。
老实说,那些话是何似凭借想象编造出来的,但不可否认,如果父母健在,她逃不过一场以断绝关系为前提的责骂。
“何书珊。”何似忽然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唯一一次被叫家长是因为什么?”
何书珊突然被提及,愣了半晌才机械地回应,“初一感恩节的语文随堂测验,老师让你们给父母写封信,你交了白卷。”
“不对,我没有交白卷,我写了信的。”
“那老师为什么让你叫家长?你写了什么?”
“对不起。”
“......?”
“你,你们一家,包括小叶子,你们都以为我不记得4岁之前的事情,有时候,我也希望我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可我偏偏记得清楚,尤其是他们死的那天。”
何书珊震惊,“你从来没说过!”
“我怎么没说?我不止说了整整8年。”何似嗤笑,“早在10岁祭祖那年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从你们丢给我的爸妈的遗物里。那里面有一盘录像带,还有数不清的照片和父母对我的期望,我想想不起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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