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对方没来。
她打电话询问, 电话不接。
她怕出事,前后下来三趟,在风马旗下等, 都没见着人。
最后,到晚上十一点,对方才匆匆来电,说下午作训,手机没带身边,又问发生什么事?
温尔奇怪,问他不是来拉萨了,怎么还作训?
对方当即不好意思笑,说是给朋友定的,但朋友已经另有行程,这间房取消,但定金可以不用退。
温尔当然不退定金,对方浪费了她时间与精力,开门做生意总不可能白忙活。
挂上电话后,心里始终觉得不舒服,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当天晚上她来了例假,照例痛到夜不能寐。
那时候鹏鹏已经一岁多,懂事稍许,被她的呻.吟声扰醒后,紧张的抱她,拍她背。
并且指着窗外告诉她,外面下雪了。
藏区的冬天温度其实不算太低,但昼夜温差大,晚上尤其寒冷,若是碰上雪,恐怕人在外头会冻僵。
不知道林斯义是怎么挨过那一夜,但温尔现在一想起当时情景,就悔得想自戕。
……
三月末。
温尔将超市整体转让,收回本金,给了十八万给邹唯安。
从此,她和他两清。
“真的要散了?”当晚,一家三口吃散伙饭,温尔亲自烹饪,从早上开始忙活,到了晚上,桌面被摆满,邹唯安望着她沉默的脸叹:“这还是你第一次做这么多菜。”
“这几年我都没有好好活过。”
“你对鹏鹏很好,问心无愧的那种。”邹唯安笑,“感觉你把所有生命给了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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