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地道:“哪有,我如果不乐意,谁也强求不了我。”
“你不是,”胥礼好似强行打起精神,恢复惯有的端庄,透着些许自我厌弃似的苦恼,道,“你想走就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明天就会没事的,希望你能原谅师兄的鲁莽。”
这真是,摁我在床上的是你,亲我两下的是你,当然可能你自己还觉得自己昧着良心这么做就很难受,让我走的还是你!
而牧远歌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绝对不按常理也绝不听令行事的人,要他往东,他中南西北上天入地也绝不往东跨一步。
他都配合到这一步了,胥礼也都没脸到示弱甚至还那么不要脸地亲他了,他这一走,之前迎合的前功尽弃不说,就算明日胥礼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还会有疤痕留下。
牧远歌处理事情喜欢尽善尽美,当下的事情当下解决,绝不拖到以后,毕竟很多重大事故都是忽视微小毛病留下的隐患。
“我不走,我陪着你,”牧远歌豁出去了,躺他床上,枕着他的玉枕,拍了拍身边的床位,道,“睡就睡,只限今晚。今晚一过,你就得好起来,我没有不把你当回事,就算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那都过去了,一定要我弥补的话,你要给我机会。但别太过分!”
胥礼想了想,道:”那你抱着我,你安慰我,难受的是我。“
“………………”
牧远歌恨不得捶床:"你确定??”师兄你你你牺牲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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