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钗饰已然散落，这会披头散发的更方便楚妩拿捏，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揪掉了，只能承受着这股力道抬头。

这时她脖子以上都是浮在水面的，并不影响呼吸。

楚妩正看着她，眸光幽邃，殷红的唇边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妹妹似乎很喜欢用柔弱来博得皇上的宠爱啊。”

丽妃这会被她拿捏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楚妩唇边弯起的弧度又深了些，她极其轻快的说，“好啊，我成全妹妹。”

她要做什么？

丽妃心下一紧，下一秒头顶一股大力压下，她整个脑袋又沉到了水里。

这个粗鄙的女人！！

丽妃虽会泅水，可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吸气的，没一会嘴里的氧气用光，她的双手拼命挣扎，感觉自己就要被淹死在这里了……

快到极限的时候，楚妩又把她拉出来，丽妃连忙喘气，狼狈的跟条狗一样，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狠狠瞪想楚妩。

这会再也不装什么姐姐妹妹了。

“楚妩！你竟然敢——！”

楚妩手里还提着她的头发呢，见她缓过来了，轻轻一笑，又把人按了下去。

动作突出一个稳准狠。

等丽妃又开始扑通了，楚妩这才漫不经心的问。

“敢什么？”

……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十来次，丽妃在窒息而亡和重获新生里反复折腾，耳边时不时还听到楚妩的讥讽声。

“只是吹了点风病了，这筹码不够大啊，怎么配得起妹妹的柔弱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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