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把你伤成这样, 要赔不是的是我才对。”
车夫觉得今天自己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才会摊上这种事情,他跟着护卫一起把马车的轮子抬起来,看着地上的血流成河, 只觉得自己别说前途,估计命也快没了。
今天过来的马车只有这么一架,卷耳看着地上那温和无害的人,声音平淡, “回去叫人把这位公子安顿进府, 好生医治着。”
粟荷在她身后应了声是。
卷耳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问, “公子贵姓?”
沈知礼垂眸,无人看到他眼中幽光, “草民沈知礼。”
“嗯。”卷耳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顿。
她转身上车,放下车帘,没再看那人一眼。
马车里传来柔嘉的声音,“阿姐,可是有什么麻烦?”
两姐妹的声音很像,只是柔嘉更甜一些,卷耳要清冷一些。
沈知礼克制的极好才忍住没有抬头看向马车里。
疼痛让他眼前有些失焦,沈知礼整个人僵在那里不能动弹。
他们一个坐在焚香铺锦的马车内,一个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犹如云泥。
可没关系的,他残败不堪,那姑娘是他唯一活下去的信仰与光。
哪怕这光不属于他。
“没事。”卷耳不打算和柔嘉提沈知礼的事,她喝了口台上的茶,转移话题,“今天忘了和你商量,你和陈庚的婚期定在明年二月,如何?”
柔嘉一张脸彻底红了,嗫嚅着道:“阿……阿姐说了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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