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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有,是不是有可能,喜欢个一直陪着自己,纵容自己的人。
卷耳歪头,依恋的在他背后轻轻蹭了蹭。
那斜坡自然是上不去了,明慎背着卷耳走了许久,脚下枯枝作响,若不是两人身上都有伤,卷耳有些希望这条路长一些。
明慎苦中作乐地想,这也算是个背着个调皮的‘小负担’。
本朝男子并不流行束发,是以他鸦黑的长发随着明慎弯腰的动作滑倒身前,卷耳伸手捞了回来在手里攥着。
冰凉细腻,发质意外的好。
“这里连个鸟都没有。”卷耳偏头贴在他背上,“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
“快了。”他柔声道。
他说,卷耳便信。
……
卷耳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平南王正坐在她身旁,见她睁开眼睛才终于放心,征战沙场的人此刻小着声哄闺女,“囡囡还有哪不舒服?”
小姑娘眨了眨眼,声音有点哑,“爹爹,我没事。”
“明先生呢?”
拍了拍她白嫩嫩的手,平南王有些感慨,“在客房呢,他带你回来的,一身的伤,这次爹爹定要好好感谢明大人。”
一身淤青渗血,看着着实吓人。
“严重吗?”卷耳抿唇,“我去看看他。”
平南王不赞同,他把放在床头的药递给卷耳,“你自己还没好,等好一些再去探望也不迟。”
他这些年对女儿的关心不够,今天在皇宫得了陈柯的消息差点吓的跳起来,若是卷耳真的出了什么事,等他走了都不知道怎么跟王妃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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