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着一套中衣,但伤口好好的结了痂,身上清清爽爽,丝毫没有粘腻感,不像有人在趁机折辱他的残损之躯。反而像是有人在日日精心料理。
试着抬起手,骨头锈住了般,想来也是昏睡太久造成的。
这屋子虽然破旧,门窗倒也紧闭着,没有冷风灌进来,还有些基础的家具。不像随随便便扔了他进来。
他想起身,腿上的痛就跟着更明显了些。
段荣春的性子,是做不了也偏要做。这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得,让他在挣扎间出了一层薄汗。
皱眉间,混着冬日下午暖阳和风,紧闭的窗子飘进来几句院子外的话。
陌生稚嫩|女声,脆生生得,却混着怒火:
“我管你是故人还是旧人,既是相识之人。为何看他在此独自受罪?”
想来也不是哪位主子,倒是位好凶的小宫女。
不过这言语间,竟是在说他?
与宫女对话的人支支吾吾,吭哧吭哧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有点尖细的男声开口,花中浸满了委屈:
“我、我也不是成心的……这、这些东西姑娘拿去罢。”
说罢便拔腿就跑。连在屋中,段荣春都能听见他离开时鞋底蹭在地上的声音。
是常有德。那个孩子,越长大越呆气,一进宫就当了他的徒弟,忠心耿耿得。他也没教他什么。不过登高时,带他鸡犬升天。他倒下了,也不知他受了多少挫磨。
院外,双杏看小德子跑得飞快,回忆他傻里傻气的模样。心中怒火下去一大半,觉得他不像是会背叛了段公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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