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着唐钧精致好看的眉眼。他想了想,还是在心里摇了摇头:不不不……他还不能出柜,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至少现在不是。
尽管现在麦麸也算一个潮流,跟着起哄的也比比皆是,但这个社会对于同性恋者并不宽容,如果不能拥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做到无所畏惧能够保护好爱人和自己不受伤害,那么现在出柜就是愚蠢的。
景逸臣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虽然是深夜,但他却没有半点睡意。
说来奇怪,最近也不知是不是他和唐钧的感情渐入佳境,每当他看着唐钧这个人,总会觉得他和唐钧仿佛很早之前就已经熟识了一样,那种拥有着对方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那种想要将人永远的拥在怀里的强烈的爱意他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
每当他与唐钧缠绵在一起,满室旖旎,气息交缠,他的心底就会痛,很痛。
既痛又恐慌:仿佛两人缠绵之后,唐钧就会在某一天突然的消失不见一样。这种恐慌太真实,真实到让他直觉就好像这样的事情曾经真的发生过。
景逸臣眼中庆幸而又哀戚的低头看着怀里睡的安详的唐钧,在唐钧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在黑沉的冬夜里,一直睁着眼注视着唐钧直到天亮察觉唐钧要醒来时才慌忙闭上了眼睛佯装睡觉。
昨晚两人太过放肆,尤其是后来景逸臣十分无耻的在唐钧就要高潮的时候,直接喊累躺在地板上撂挑子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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