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样子?”
“可不是吗……”
纪淮粱和林听林枝一样整晚滴酒未沾,啧了声,从杜恒手上夺过剩下半听酒:“你他妈舌头都捋不直,能闭嘴吗。”
“嘿,我舌头怎、怎么就捋不直了,”杜恒不服气,一拍大腿,“纪淮粱我就问你,你觉着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托谁的福!”
纪淮粱还未答,杜恒一拍左手边人的肩,掷地有声:“还不是托池子的福!”
他晕晕乎乎地,打了个酒嗝儿,说到兴起,大吹彩虹屁:“要不是咱池子发奋刻苦,给我们树立一个正确、积极的榜样,我们会学习吗?!池哥!就是咱们的引路人!咱们的北极星!纪淮粱啊纪淮粱,做人不能忘本啊!”
纪淮粱简直想把酒泼他头上。
池故也喝了不少,却不上脸,只是眼底浮上一层懒色,那股压在身体里张扬劲儿这会儿倒是跑出来了,散漫地挂在身上。
他笑了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林听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水了,看着他这样,灯光一晃,眼前隐约又出现那个反骨滔天的少年。
那个少年也总是这般,对任何挑衅不仅调解,还会进一步激化——就用的这种傲慢。
喻思禾笑骂:“杜恒你丫真的喝多了吧!”
“去,胡说什么呢。”杜恒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为证明自己没喝多,一个一个开始认人,然而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就没几个认对的,连他口口声声说不能忘本的那个姓池的本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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