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她对池故死心才说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和良竟然去找过池故——池故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独自承受了来自她父亲的恶语。
她的少年,是那么孤傲冷寂的一个人。
他的自尊心比谁都强。
可他不善言辞,在被她的至亲踩碎自尊之后,也仍然红着眼眶,低哑的嗓近乎哀求:“可以不走么?”
林听愈回想,愈发在房间里待不下去了。
她呼出一口气,酸涩忽而涌上鼻腔,冲得人眼前都模糊了。
“爸,妈,”她口吻平缓地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对他有成见,这个成见或许光靠我解释没用,但我还是想说,他很好很好,比你们想的要好一万倍。”
她往下咽了咽哽意,轻声说:“好到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不管分开多远、多久,我都会去找他。”
“……我爱他。”
“爱”这个字在当今愈发虚无的社交关系中变得缥缈,人人都能轻易地说出口,如鸿毛随波,轻风吹拂,湮灭进无数调笑声中。
可对林听来说,它的份量却如山如海,一旦落地,便不可撼动。
她缓慢地,拿出全部真诚,说:“我不求你们一夜之间放下对他的成见,但可不可以多听听我说的话、多看看现在的他,以及——尊重我的选择?”
江和良和容茜没有给她回答。
他们是很好,但也有着和盛向礼微妙相似的,身为上位者的高傲。
低头这对他们来说,同样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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