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坦白,怕大哥二哥会因此捨弃他,却又怕自己不说,子良的奸计又要得逞,害了大哥。
白镇军听到这裡,只把子吟紧紧的搂了,「武子良的事你不要担心,大哥心裡有数。」
若说武子良登门造访之前,白镇军不过是大略猜到了一二,子吟那日对拔擢子良的强烈抗拒,还有及后表现出那鬱抑纠结的心情,便是坐实猜测的关键。
他只没想到子吟竟是为此挂心成了病,这是白镇军最大、最后悔不已的疏忽。
「子吟。」白镇军便安慰著子吟,说,「别把嚷儿过世的责任全揽在身上。武子良只动了口,可实行这事的,却是敌军的连盟,那是来自他们对白家的反心,并不只繫于你一人。」
「可是……子良是对嚷儿一直有敌意……」
「你弟既有使手段的头脑,便不可能单纯为讨厌嚷儿而作出这事」白镇军攥紧他的手,说,「他必然是有自己的野心和图谋。故意与你这麽说,是要加深你的罪疚,让你自动离了白家。」
武子吟愣愣听著,大哥这番话既像是要为自己开解,却又是在情在理的,他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也不晓得该否去相信——然而心裡压著的巨石,确是有了几分鬆动。
白镇军始终不改的态度,还有那番互相剖白,都潜意识的安了子吟的心。
「子吟。」白镇军揉著他后脑勺的碎髮,说,「你弟迟早是要继承你爹的军队,他既有反意,将来我与他,恐怕是要兵戎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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