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男人,怎麽就没觉著对不起三弟呢?」
白经国是故意的,当他看到子吟进勾栏院后就一直皱紧眉头的模样,就特意与姑娘做著各种亲密的举动。他就要看看,子吟可会因此而在意。
结果他在意了,可他却又是执拗的,说是因为亡妻的缘故。
他们之间,就彷似个无限循环的迴圈,愧疚綑绑著子吟,让白经国能予取予求,却也让他永远抗拒著对方,甚至认为他们之间……是永不能相爱的。
白经国再精明,面对这个死结,也不知道该怎麽去解。
面对对方如此直白的提问,子吟沉默了一阵,就蹙起眉头,「我…没有招人。你们总是如此说我,然而……我真没有。」
他是被作为男子养大的,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是把女性示为对象,若不是嚷儿,他还从不知道男子是可以成为那方面的对象的。
而即使嚷儿是男儿身,他还是把他当妻子一样,自己是做丈夫的心理。所以,子吟心裡,就只对姑娘避嫌。
儘管他的对象……无独有偶竟都是男子了,子吟犹不认为自己就要因此把自己当成女子一样,对同性避讳。他骨子裡……其实比怒洋还要更确定自己男儿的身分。
他从没那个意思去招,只是雄性的桃花……总是不请自来。
白经国就逼近了一步,他今晚是有意和子吟说开话了,不许他再把关系归究在单纯的愧疚和弥补,「那姑娘靠近,你就要往后躲。可我睡你的时候,你却是逆来顺受………子吟,你知道自己有多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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