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多少人感同身受,悲从中来啊。
明明阳光普照,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一家三口抱着哭了会,随后互相搀扶着走了,背影萧瑟落寞,谭振兴突然好奇,“父亲,我要跳河你会怎么做啊?”
以他对谭盛礼的认识,没法想象谭盛礼紧紧的抱着自己大腿声泪俱下歇斯底里的呐喊嚎哭的模样,光是描绘那副画面就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谭盛礼斜眼,“皮又痒了是不是?”
“我就问问。”跳河他是坚决不会跳的,有床不睡非得睡棺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
谭振兴扯着嘴角笑了笑,想说还是这样的父亲令他感到自在些。
日头西斜,太阳快落山时谭生隐才出来,有前边例子在,看到他谭振兴就急急往前冲,在谭生隐跨出门槛的那刻稳稳的扶住了人。
谭生隐是族里堂弟,他要有个三长两短,谭辰风不得找他们拼命啊,念及此,谭振兴加重了力道。
谭生隐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感觉被人扶住,善意的扬起抹笑,看是谭振兴,又有点不好意思,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谭振兴道,“生隐弟,考不过就考不过,别做傻事啊。”
谭生隐:“......”
“振兴哥,我累着了而已。”不到寻死的地步。
谭振兴松了口气,“那就好,走吧,咱们回客栈。”说着,松开手转身就欲走人,突听咚的声,他回眸,只看谭生隐像狗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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