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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州州府平昌,城外三十里,有一座岳家祖上传下的老宅。
岳九龄曾任礼部侍郎,他父亲和伯父都做过礼部员外郎,曾祖父做过礼部尚书。簪缨世家,知书达理,大宅子虽然旧了点,但那股雅致的味道还在,愈久弥新。
岳家后院。
凉亭。
岳九龄与肖抑各自坐在石凳上喝茶,茶是岳九龄从京师带回来的,桌上的茶饼也是。
两人边喝边聊。
肖抑赞茶不错,问岳九龄怎么突然辞官?
岳九龄苦笑一声:“老夫不是乞骸骨,是被罢官了。”
肖抑张口要问,岳九龄却怕他说出什么妄言来,抢在前头解释:“陛下有许多不得已。”
言下之意,罢官不是皇帝的意思。
肖抑沉吟,他得了良籍之后,曾在岳家住过一年,跟随岳九龄学习礼仪文章,亦与岳瑕结交。
岳家大公子是极喜欢办家宴的,与宾客们赏花、做诗,日日不断。就算哪一日没有设宴,也仍门庭若市,许多友人来访。
可如今……肖抑打进门开始,一直在观察。顾家仆从比在京师时少上数倍,更不见宾客。
想到这,他不禁抬首与岳九龄对视一眼。
岳九龄的笑容愈发苦涩:“唉,苦了吾儿!”
半晌的沉默。
肖抑竟问出了一句大胆的话:“有什么法子,能让陛下知道这一切呢?”
岳九龄笑容僵住,怔怔注视笑意。良久,道:“陛下不是不知道。”皇帝只是不能控制这一切。
肖抑缓缓道:“家国动荡,总要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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