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此刻一想到别人围着他的屁股研究,他还要告诉别人他平底摔跤的丰功伟绩,就瞬间变成幼稚的智商占领高地了,他跟孩子似的无理取闹道,“你还是不是我未婚夫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地方别人能随便看吗?”
傅延宗,“……”
他一时间竟然差点被沈澜这荒谬的借口动摇。
看医生和绿帽子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看沈澜态度实在坚决,最后还是再认真看了看沈澜的伤口,发现实际上这伤口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烈后才拿起手边的药油哄孩子似的说道,“好,不随便给别人看,就给我看,那我先给你涂药油,要是明天不见效我们再去医院。”
沈澜正要点头,傅延宗已经把倒了药油的手放到了沈澜的伤处。
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刚才给沈澜涂脚的时候,因为那里并不严重,傅延宗是收着劲儿的,现在这个傅延宗要把淤青揉开,傅延宗就多用了点劲儿,这下沈澜眼泪都飚了出来。
傅延宗看沈澜疼的声音里都带上泪意了,视线就更专注于沈澜的伤口了,上药的动作也有意识的稍稍放轻了些。
只是这样一来,傅延宗就发现手下的手感又绵又软,弧度也很翘,甚至沈澜隔着被子忍疼的闷哼声都软乎乎的。
傅延宗觉得自己是该心疼的,或者也至少也该以小叔叔的身份告诫他以后应该小心看路,但他的身体却不受理智控制,居然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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