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他甚至想真心实意地问问宋妍,你们永无乡还有第二个叫严岑的吗,只是他理智尚存,这句话硬是被咽了回去。
这条窄小的楼梯并不长,登上去之后便是阁楼大门,许暮洲将手中的提灯交给宋妍,然后从兜里摸出严岑给他的小钥匙。
自从凯瑟琳去世之后,阁楼琴房就被反锁,并不许人出入,钥匙被罗贝尔亲手保管着,直到现在才算第一次重见天日。
阁楼的采光反而比楼下还好一些,两扇木窗为琴房输送了足够的光源,钢琴就静静地伫立在墙边,地上的绒毯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宋妍用手指在绒毯上抹了一把,又捻了捻上面的薄灰。
“这地方很久没人来了。”宋妍说:“不仅仅只有三天,起码十几天。”
阁楼的装潢很温和,是一种打眼一看就能符合“温和夫人”这种性格的私密空间。虽然许暮洲对凯瑟琳唯一的印象就是昨晚的午夜惊魂,但这不妨碍许暮洲对她作出一定的想象。
因为建筑构造问题,阁楼的地方并不大,其中大多数面积都被墙角的钢琴所占据了。这屋里没有书架,只有一些零散的文稿散落在地毯上,许暮洲捡起来看了看,发现都是一些都市小说。翻译用词极其译制腔,许暮洲只看了两行就觉得面色复杂,于是暂且放下了。
许暮洲本来以为会在琴房找到一些凯瑟琳个人气质极强的线索,但找了一圈,遗憾地发现凯瑟琳并不像罗贝尔一样,有写日记的习惯,许暮洲充其量只找到了几封往来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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