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灵魂碎片，他都要。

但他愿意给段巽一个最后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

虽然结了道侣，别人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方，另一人便会死，但若他在死前自毁丹元，将全部灵力传于段巽，段巽便是能够活下去并继承他的全部灵力。

段巽是魔修不会得道，若段巽想活，他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后再倍速世界，再在他死时取他灵魂。

“只要能和师兄在一起，是生是死，与我而言有何区别？”段巽触及他温柔的目光，却是羞涩异常：“况且，能和师兄……我已是知足，你我从此同生共死，夫夫一体。”

姜煦看着他这般执念的模样，不自觉在心下叹了一口气。

已是入了魔，失去理智的楚北宸看着他们四目相对，情丝缠绕，缠绵悱恻的模样，却是一下子被他们激怒了。

“既然如此，便共赴鸿蒙吧。”滔天魔气在他身后聚集，化成一条五黑巨龙，不留余地的朝着姜煦和段巽便是不留余地的袭去。

与其看着姜煦再不爱他，心中只有别人，还欲杀他。

倒不如，他们殊途同归，共赴鸿蒙，全都死了。

入了魔的楚北宸脑海之中，已是完全没了理智可言了。

姜煦和段巽结侣，便是共享了灵力。

见楚北宸出招，两人当即不敢藏私，巨大灵力也自他们二人身后聚集，化成了一只九尾狐，与楚北宸魔气所化的巨龙正面相冲。

一时之间，山摇地动。

巨大火焰自他们周遭烧了起来，楚北宸是半只脚踏入飞升的仙人，是气运之子，段巽是反派，是天生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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