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日一直跟着她,昨天她去药铺看病,我不但在外头守着,怕她在药铺子里遇到危险, 还上了后房屋顶,盯着那个医婆为她行针, 又一路缀在她马车后头回来的哩。”
云浠知道阿久, 她虽有些大大咧咧,办起事来却很牢靠, 等闲不会出差池。
依照毛九最后留下的线索,“贵人”是郓王, 当年忠勇侯出征塞北, 他暗中调用了忠勇侯的屯粮, 此事被故太子得知,要揭发他,他情急之下,投毒以至故太子急病而亡。
如果阿嫂真是郓王的内应,听到三公子要上明隐寺找郓王给故太子殿下投毒的证人,不可能不告诉郓王。
可是,程昶去明隐寺的一路上却很平顺,并没有遇到危险。
退一步说,就算阿嫂没来得及赶在三公子上明隐寺前给郓王报信,三公子离开金陵城一日之久,阿嫂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将此事告知郓王,让郓王早作应对。
但今日的廷议上,看郓王的反应,显然是对三公子去明隐寺一事不知情的。
这么说,忠勇侯府的内应,并不是阿嫂。
云浠思及此,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她知道,内应即便不是阿嫂,还有可能是旁人,可眼下郓王已被彻查,父亲沉冤得雪,哥哥也将承袭忠勇侯爵,她不愿想太多。
最起码今日,她不愿想太多。
脏脏玩累了,去小池塘边吃过水,跑来云浠身边趴下,云浠顺势摸了摸它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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