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答,“我要睡觉了。”
说完,谢逢殊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任凭嘲溪怎么叫都不理。
嘲溪没办法,又叫来了绥灵和吕栖梧,三个人围着谢逢殊床前打转。一个问“小徒弟,师父明日给你下山买零嘴要不要?”,一个问“小殊,师姐去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谢逢殊都没说话,在被子里摇头,只有嘲溪认定他是被后山那个和尚欺负了,气冲冲地取了长鞭要出门的时候,谢逢殊才探出来蔫蔫地答:“他没有欺负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许是因为夜风太大,谢逢殊一路又跑得急,到了后半夜,他便发起烧来。
昏昏沉沉之中,他只能蒙眬看见师姐喂自己喝药,嘲溪在一旁端着碗,吕栖梧帮他探了额间的温度,又收回手安慰道:“不碍事,不碍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谢逢殊每日喝药,躺了三四天,才总算好起来,他瘦了一点,脸上褪了一点婴儿肥,看起来竟然长大了些。
他乖乖练功,也跟着绥灵嘲溪玩闹,却再也不说自己要去后山找人了。师门里的其他人也不敢问他,一齐当没后山那个和尚。
某天傍晚,姐弟三人练完了功坐在一起吃饭,谢逢殊只扒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他病过一场,总有些食欲不振,绥灵看着心疼,忍不住念叨:“总吃这么点怎么行呢?”
嘲溪插话道:“他不是喜欢吃后山的山楂吗,那个开胃,待会儿我带他去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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