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似有所感,强留他过夜,羞怯地脱下长衫,换旗袍给他看。
最简单的水青,一上身,阿文就扭出了潋滟的水光。
于是封顷竹文人的表皮分崩离析,露出了里面武人的狂野。
那时他就像现在这样吻着阿文。
封顷竹吮着洛之闻的唇珠,品尝着那条细软的舌,大手覆上他脸颊上的伤疤,心底忽而涌起熟悉的悸动。
“阿……文。”
深夜里的一声呼唤,也不知道在叫谁。
终究是药效战胜了理智。
封顷竹的吻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像是为了麻痹洛之闻的警惕心,下一秒,就掰开了他的腿。
车厢里空间太小,他们靠得很近。
酒味、沐浴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最后都淹没在洛之闻的惨叫声里。
他在晕厥前想,原来不爱,就一点也不会怜惜。
车里没有润滑油,也没有安全套,封顷竹就那么面无表情地拉下裤链,狠狠地插了进去。
仿佛在报复他自私地霸占了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冷漠地看他哭泣,攥着椅背上的布套,浑浑噩噩地摇摆。
车身摇摆,痛苦的抽噎和沉重的喘息在夜色里异常刺耳。
韩谦山走出去老远,捂着耳朵对电线杆面壁,最后还是因为良心不安,垂头丧气地蹲下来。
人有亲疏远近,他自小和封顷竹熟识,遇事最先考虑的,自然是封顷竹。
更何况家里安排的婚姻,身为封顷竹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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