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还信,横竖就是个不安分的,那次宴会,她还没瞎呢,那个贱婢,就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儿子。
一想到这个,皇后就不高兴。
也没多少兴致去想昭媛的事儿了。
其实,太子虽然是她亲生,却自幼离母,那几年,并未由她亲自教养过。
等她身子好些,儿子大了,性子也稳了下来。
亲政以后,皇后对他更是没了多少约束力。
此事木已成舟,也只能随他去了。
遂挥挥手,道她乏了。
崔常侍乐得去跟太子邀功。
听主子跟下臣叽里呱啦了那么多天,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御史中丞杜广排除异己,或者说揽权心切,令陛下心生忌惮。
太子借由皇后,表明东宫的立场干净。
陛下有意让太子与杜家拉开关系,便会重新考虑太子妃的人选。
联想前几个月来,陛下旧疾反复,常常夜里喀血。
崔常侍猜,殿下这些举动,莫非是未雨绸缪、削弱外戚,在给自己铺路了?
或许…也是在给什么人铺路呢?
君心难测,谁又知道…
只可怜,皇后蒙在鼓里。
她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儿子,悄无声息,几乎是温温柔柔地算计了一把。
☆、嫂嫂
二皇子的处斩, 推迟了一个月。
可是早死晚死都会死。
白妗坐在东边的木棚底下发呆。
骑射之赛如约而至,她被姜与倦带到现场观赛,瓜果俱备, 棚中阴凉,还有小婢女给她打着凉扇…
微风吹呀吹, 吹得她鬓边发丝一卷,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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