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穿着太医的深绿色长褂子。
“喂,你在干嘛。”
这人抱着头,肩膀窄小,像一棵绿油油的豆芽菜。
痛哭:“呜呜…呜呜…”
“你怎么了?被打了?”白妗蹙眉。
谁敢在宫里殴打太医?
豆芽菜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见白妗穿得很素净,以为是宫女。
他抹一把泪,“你不要管我,我死了就死了,反正一条贱命…”
“…”
“呜呜呜…”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啧,还寻死。没出息。
怕说出来这人就当场撞墙了,白妗及时住嘴。
她不想管,正想往太医院走。
那个人忽然肯说:“输了,呜呜…我把我的身家性命给输了!全完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输了?”
她立刻意会:“宫里不是严禁赌博?”
小太医突然住嘴,打了个哭嗝。
白妗问:“你输了什么?”
小太医一听,又难过起来,水漫金山:
“一根玉烟斗呜呜呜那是我爷爷最后的遗物了呜呜呜…”
他在哭,白妗却忽地笑道:
“那地儿,女的能玩?”
小太医愣愣:“能!只要你有银子。”
他还抽抽噎噎的。
“别哭了。给你赢回来。”
小太医还呆着,这宫女生得清新淡雅,根本就不像精通赌博的人。说这话却一脸自信,一双眼眸清亮清亮的。
途中,小太医走得飞快,“快快,只有一个时辰了,盘子要关了。”
他说,“以往场子会开三天,可是这次只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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