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热扬眉,冲台上点了点,“现在台上的乐队叫什么,知道么?”
陆时迦早认出来了,“痛苦的信仰。”
“知道得还不少……”祈热低声嘀咕。
她闲得无聊,于是每换一支乐队便问陆时迦,陆时迦认识七/八成,什么二手玫瑰、脑浊、谢天笑,回答得认真,听得也认真,认真得一丝不动。
出来时,祈热便教育他,“来听现场,就得蹦起来,你这么听有什么劲呀?”
陆时迦心里想着,他人没有蹦,心蹦了,嘴上只回答:“我在认真听。”
“磁带里早听过了,现场不蹦等到一个人的时候蹦?”
陆时迦又不说话了,反正怎么也说不赢她。
祈热便开始教育祈凉,祈凉的态度与陆时迦别无二致,她只好转向陆时樾,陆时樾仔细听她分析,任由她说什么,他也同一副表情,最后是祈热自己投了降,觉得没趣,闭嘴不说了。
国庆节后,李妲姣调休,祈热正好没课,背上睡衣就往她住处去了。
李妲姣住很小的隔间,只容得下一张床,书跟衣服杂乱堆在床上,她人蜷在里面补眠,人床一体,快要分辨不出。
地上几双鞋子摆到了门口,窗台上摆的一盆绿植是之前搬进来时祈热带来的,太久没浇水,已经黄了。厨房跟洗手间都是公用,环境算不上好,祈热用杯子接水给植物浇上,再把房间大略收拾一番后,踢掉鞋子一块躺到了床上。
李妲姣翻个身睡到她旁边,慢慢吸了一口气,迷糊道:“热热,你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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