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水面上冒了个头，又迅速潜入。

身若游鱼，快如箭失。

金色的灵子悄然浮现，十几柄刀剑横插入少年漂流的前方，将其拦下。

结萝一举游过去，将昏迷过去的少年抱住，拼尽全力的带着他游上岸。

***

暴雨无情的拍打在两人的身上，少年紧闭着双眼在河边挺尸，结萝冷静的将他的下颚抬起，将口腔内趁乱钻入的水草河泥扣出来。

随后一下又一下的按压着他的胸腹。

少年的心跳脉搏已经微弱到无法感知。

结萝脸上无喜无悲，湿漉漉的雨水从她的眉间发间，乃至睫羽无力坠落。

“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但是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救下你。”

没有人能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少女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那双墨色的瞳孔暗沉的宛如不见天日的深渊，落不尽一丝一毫的光亮。

你救不了他。

你救不了他。

说什么大话呢，烟衣结萝。

你看到了吗，他就躺在你的面前，毫无生气。

口口声声说着无论如何都会救他，可你什么都没能做到！

“废物！”

碰的一声，拳头砸进河岸的地面，泥水飞溅！

只一下，那只手已然鲜血淋漓。

她无力的跌坐在少年的尸身旁，脸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废物！废物！废物！”

拳头覆盖着金色的灵子，所到之处龟裂凹陷，宛如地龙翻身，连旁的地方也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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