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就是因为看见了凯蒂呢。
伯莎默不作声打量面前的年轻姑娘一番, 她穿着一袭黑衣,这样的装扮无声地宣告了她的来意:“你来参加玛莎·加里森的葬礼。”
“是的。”
“为什么不进去?”伯莎问。
“因为……我和玛莎算不上认识,”她回答, “远远看着就好。让其他人知道我来参加葬礼, 也说不过去。”
凯蒂近乎悲伤地笑了笑:“她不是拉顿夫人的姑娘, 充其量就是住的很近罢了。彼此之间知晓对方的名字, 只是这样的关系。”
雨幕之下, 打着黑伞的姑娘维持着礼貌的笑意, 可眼神里的悲伤却几乎克制不住。
她似是不想如此失态, 以免泰晤士夫人会觉得自己为陌生人难过格外做作,因而蒙着黑纱的年轻姑娘低了低头,避开了对方灼灼目光:“但怎么说……兔死狐悲吧, 夫人。我和她是一样的人, 充其量就是我比她年轻而已。”
但她越是回避, 伯莎越觉得这般悲痛来的真实。
为谁悲痛?自然不是为了不怎么熟悉的玛莎·加里森, 而是为她自己。今日有妓女死在街头,谁知道明日会不会轮到自己。
还是那句话,若非走投无路,又有那个姑娘,特别是如凯蒂这般美丽且年轻的姑娘,愿意在白教堂区做这种行当来着。
“说正事吧,夫人,”凯蒂不欲和伯莎打同情牌,“我是来与你商讨上次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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