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白费了这半年的低调行事。
“我明白了,”赛克斯茅塞顿开,“福尔摩斯求助不成,得爱尔兰人上门求助。”
“哪里需要爱尔兰人上门。”
送走了歇洛克·福尔摩斯,托马斯回来了。
他压低声音对伯莎开口:“夫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可能是……呃,安排好的?”
伯莎冷笑一声:“你说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安排好的。”
托马斯:“我可没说是谁。”
伯莎:“少给我使歪脑筋。”
没说是谁,伯莎就不懂?
托马斯也是人精,他不主动提及这个名字,锅就不在他身上——然而实施情况伯莎怎么可能考量不到。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一向是什么方案效率高就选择什么方案,既然歇洛克说案子是迈克罗夫特丢过来的,那么迈克罗夫特丢给他的初衷很有可能就是请伯莎出面帮忙。
青年忍俊不禁:“都六个月了,夫人!”
“六个月怎么了,”伯莎不依不饶,“这和私人恩怨没关系,汤米,泰晤士夫人不是一个人,我背后还有一整个帮派。”
如果伯莎是一名私人侦探,或者她仍然是一名职业记者,歇洛克·福尔摩斯提议协助,伯莎绝对二话不说抄起相机就走。
但她现在不止是个人那么简单。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上了,托马斯还能说什么?
这六个月来,那位福尔摩斯先生不是没联系过伯莎,他托人送过信,也因为一些理由向她发起过邀请,但都被伯莎客客气气地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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