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死吗?”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这又是什么倒打一耙的戏码?
盛鸣瑶握着苍柏的手向前走,对于松溅阴的质问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她身上衣裙的裙尾曳地,上好的红云霞锦迎着午后残阳散发着泠泠光泽。
所过之处,仿佛流淌着鲜血。
这一身凤冠霞帔限制了盛鸣瑶的步速,她走得很慢,若非松溅阴被人做了手脚,恐怕几步就能赶上。
幸而无人阻挡。
站在身边的苍柏也并不催促盛鸣瑶,他牵着盛鸣瑶的手,闲庭信步,似乎这并非松府,而是他的苍家。
若不是身着白衣,旁人几乎要将他错认成了新郎。
能堂堂正正地从这里走出,盛鸣瑶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畅快,至于松溅阴的那些质问,全数被抛之脑后。
反倒是苍柏听见这话后,愈加握紧了盛鸣瑶的手,微微抬起,向后侧过脸,对着浑身狼狈的松溅阴勾起了唇角。
“松大公子安心养病,至于与你不相干的人,就无需多虑了。”
苍柏将松溅阴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这还不算结束,在说完这句话后,苍柏轻笑。他的几缕发丝因微风吹拂而飘至眼前,隐匿住了眼中暗沉之色。
苍柏牵起了盛鸣瑶的手,举在了胸前,尾音上扬,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更显出了几分鬼魅似的妖冶。
“——我保证,有我在阿鸣姐姐身边,无论你是死是活,她都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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