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
“不用了,你怎么绕不开这事了。”楚含慈不明白赵存风对这件事情这么在乎做什么,她也就随口一提,她生辰是哪一天又不重要。
“问一下又不费事。”赵存风笑,亲了一下她的小嘴。
楚含慈懒得再管他。
赵存风便派夏朗跑回宫一趟,等从钦天监那里得到楚含慈的生辰,再快马回来追上他们。
夏朗便去了。
马车在街道上轱辘转动,缓慢行驶,有百姓认出是朔王的车架,竟有人上前送瓜果蔬菜。
赵存风盛情难却,让护卫一一接下,并表示感谢。
楚含慈没去管外面的百姓有多热情,抱着赵存风的小腿肚,脑袋搁在他膝盖上睡了过去。
睡得还挺沉,不知是不是在梦里画画。
又似在梦里同那个老头说话。
“知道了,过几天就去了。”女孩喃喃应付着。
闻言,赵存风失笑。
上月,女孩都将梦里的事同他说了。
她说她每晚都会梦见一个白头发老头,是前朝三朝宰相,前朝第一画师,第一书法家,和第一建筑师褚棠佑。
是他教会她写字,教会她作诗,教会她作画。
他听罢,觉得惊讶,这么一个大人物给她托梦,若是落在别人身上,那是何等的荣欣和幸运,可她怎么还很嫌弃的样子。
女孩怎么回答他的?女孩说:“可是他太严厉了。”
现在一想到女孩趴在他身上,有些幽怨地说出这句,就还是有些想笑,也……有些心疼。
每天被一个老头逼着一遍又一遍的画画,是挺……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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