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便打算静观些时日再说。过了二十几日,卜昀见城内搜寻钟回的风声仍未放松,便不耐再等了,一意孤行拜别了家中长辈便出了门。此次仍同上次出门那样,他也并未带多的人。一路往东行到潼关,雇了个脚夫挑上行李,卜昀便遣了马车独自回去,自己与那挑夫二人渡河到了这里——因河之南岸,皆是重镇,他便想避开些耳目,先到北岸投宿一日,后再走水路往东南去。卜昀这一路自然是躲不开糜家人的眼线,但他倒未料到钟回程吟二人往北绕了如此大的一个圈子。今日若不是钟回眼尖,在渡口舟楫簇拥处一眼见到了正在与船夫讲价的卜昀,三人怕是就要如此错过了。
“你这里倒是与我所料不差。我们这边却是一波三折,颇多磨难,此时也不好多说。等我们上了船,再与你细说。你这一路过来,跟的人恐怕不少。等会儿我们用完饭,且与小二打听,使些银钱从这里后门出去。”钟回听他说完,便道。
程吟知道渡口北边不比南边繁盛,但糜家倒未必没派几个零星的耳目盯着,因此前一日便已换上了男装。白日里因日头毒,她并没将斗笠拿下来过,因而此刻身上打扮倒与渡头那里一众聚集的脚夫、叫卖的商贩无二。虽知如此未必能瞒过糜家的人,但仍谨慎非常。如今听钟回这般说,二人也不多言,用饭毕,便叫了小二过来问他后门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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