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地享受,最终会因哪啥而死。
思乐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再抬起头时,突然对上狗皇帝的视线,他正抱着严九香,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眼神却从她的脸上迅速转移到了璃鸢身上。
众嫔妃见皇上看过来了,慌忙行了个礼,纷纷散开,不知是哪位妃子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瞧见没,要说论功力还数璃贵人,皇上怀里抱着别的女人都不忘和璃贵人眉目传情呢,人家这身本领哪里是我们学的来得。”
璃鸢在心里暗自骂了两声,扭着水蛇腰走上前狠狠地撞了一下方才那位嘴碎的嫔妃。
“岂有此理,小小一个贵人竟敢撞本宫!”
璃鸢装作崴了脚,痛苦地“嘶”了一声,娇滴滴地说:“哎呀,不知是谁撞的我,我也要去找皇上吹吹呢…”
嫔妃咬了咬牙,气的甩袖走人。
“皇上,您给臣妾的药好苦…臣妾可以不喝了吗。”严九香靠在孟梓怀中,娇声道。
孟梓的手一顿,最终仍然温柔地落在她的肩上,语气不轻不重却不失威慑:“宠爱和孩子,你只能有一样。”
严九香没有说话,双手攥紧了皇上后背的衣服,闭上眼听着他胸腔内平稳的心跳。
日暮时分,孟梓用完晚膳,看起了奏折,她忽然停下笔,对一旁的魏宏道:“魏宏,这避子药对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危害很大吧。”
魏宏如实道:“是,避子药乃是至凉之物,女人不论有没有经过人事,其危害对身体都非常大,长期食用,会永远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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