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自己没准备好。
她一直在偷偷跟法国的心理医生联系,甚至联系了江樾纸条里提到的那位心理医生。
那位心理医生是个经常戴着各种大檐帽子的法国女人,她很优雅也很温柔。
她告诉姜恬:“你不用担心,人与人是不同的, 有些出生在糟糕原生家庭的人甚至会变得更好。拿父亲有家暴的家庭举例,有些孩子在看见母亲承受家暴后,潜移默化地把动手当作解决问题的方式,而有些孩子在长大后对家暴深恶痛绝,甚至加倍对自己妻子宠爱。”
法语的发音都很柔润,心理医生的话像是安抚剂,她说:“人心是神奇的,向善向光,就能把那些不好的驱散,小姑娘,你找到你的光了吗?”
姜恬在听完这段话后整个人都放松了。
魏醇就是她的光,她早就找到了。
哪怕她生长在缺少爱的不健康环境,也还是能够生长出很多很多爱给魏醇。
心理压力放下之后,姜恬就憋不住了,魏醇一问,她就给答应了。
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晚上答应。
也不该在床上答应!
男人的精力真是无穷无尽,魏醇大概太兴奋了,再小心翼翼想要温柔也还是发了点狠的,最后姜恬直接哭了,眼眶通红,把魏醇吓了一跳,僵着身子吻她,声音又哑又沉,隐忍着情.欲:“怎么了宝贝儿?不舒服?”
“……你轻点!”姜恬带着哭腔垂了魏醇一下。
动作确实是放轻了,时间也还是好久,最后这个痞子还要在她耳边不正经:“姜恬恬,你也不是不会脸红,抱你去照镜子吗?你现在耳朵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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