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猜中了,但只要没有被抓个现行,就坚决不能承认。
这种事情,那就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齐覃也不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直盯得他全身都木了。
此时此刻,齐晟的感觉,就像是那个一直在等第二只靴子落地的人一样,又忐忑又焦虑。
是生是死,只盼着齐覃给他个痛快的。
但齐覃就是不肯如了他的愿,盯着他看了一阵之后,淡淡地吩咐:“今日先不念奏折了,你给朕起草个章程。”
这件事先不急,先把太子和大皇子这两个憨憨解决了再说。
“是。”
因着有把柄握在亲爹手里,齐晟不敢再作妖,答应得痛快极了。
等他的章程好不容易通过了,他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父皇。”
“嗯?”
齐覃拿着他写的章程,拿眼角斜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快说。
齐晟试探道:“先前的事,您看……”
“先前?先前什么事?”
嘿,这是抓住一个把柄,还想重复利用啊!
齐晟怎么可能愿意?
今天他之所以这么听话,有一半的愿是他实在是不想再念这些又臭又长的奏折了。
要不然,他凭什么那么老实?
“父皇,儿子告退了。”
咦?
齐覃诧异: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像老六的风格呀。
他直觉不好,赶紧叫住他,“回来,你要到哪里去?”
齐晟垂头丧气地说:“到寿康宫给皇祖母请安呀。皇祖母见儿子这样辛苦,一定会为儿子准备很多好吃的。只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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