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此奏疏出自摅羽之手。臣读过后,不免有些感叹,他虽年纪尚轻,却已知几分治州的繁难了。”
“哦?”听到陆辞的表字后,原本只是强打起精神来应付王旦的赵恒,才真正生出一些兴趣来:“我倒要看看,由我亲点的那位陆三元,到底写了什么。”
皇帝的兴致,就如王旦所料的那般被勾起来了。
见一切顺利,王旦只微微一笑,安安静静地等着。
他让陆辞走的这手以退为进,哪怕别人难以洞察玄机,但的确不是一步差棋。
离京去外地任官,最怕的不外乎是就此沉寂,被官家遗忘,恩荣不复。
或是奏疏被有心人阻挠,难以上达天听。
但有王旦把持,稳坐朝中,就不可能出现这两种频见的情况。
当初要劝服对陆辞正喜欢着的官家同意将人外派,王旦也费了好一番功夫,还好举对了例子。
一听王旦将当初太宗皇帝有意贬谪寇准之事翻了出来,才真正戳中了赵恒的隐秘忧心。
先帝对彼时还年轻气盛的寇准的极其器重,不比他对陆辞的还要来得厉害么?
这都成就了怎么个牛脾气?
赵恒一想到寇准这一活生生的碍眼例子,才彻底松了口,同意把陆辞放去外地任官了。
只是一晃过去数月,加上王旦和寇准等人的偶尔提醒,赵恒不免对难得一见的三元及第、还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陆辞,有了一些挂念。
王钦若倒是有意攻击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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