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间,倏然就流露出几分与平日的温润谦和截然不同、令人屏息的傲慢和锋锐来。
陆辞平平静静地目视面露局促的对方,慢悠悠地反问:“也寄语那位故人,不知当年一起吃粗茶淡饭,又是为的什么呢?”
此人遂脸色难看地退去。
陆辞悠然目送他颇显狼狈的背影,笑眯眯地看向看呆了的狄青,毫不在意地评价道:“你瞧见了吧,对某些人而言,怨恨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来得莫名其妙。”
狄青回过神来,还很是愤怒。
奈何他虽精通乡间骂人的一些污糟话,却不敢在公祖前说,以免污了公祖的耳。
于是憋了半天,只忿忿地憋出来这么一句:“此人真是不识好歹!如此看来,他屡考不第,倒是应了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了。”
陆辞哈哈笑道:“你与他动什么气?经昨夜之宴,恨我这双鱼目不识他们珍珠的,想必远远不止他一个。”
狄青蹙眉道:“早知如此,公祖不如一开始就莫应承斧正他们的那些词作。”
“无碍。”陆辞微微笑:“横竖恨我的这些人,这辈子大多都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威胁了。”
就凭一些不敢实名说出的酸话么?
可笑。
三日后,陆辞果真请来了曾经试图捉朱说为婿的李家家主,以及密州当地颇有名气和德望的士绅刘宰,来帮他主持这场声势浩大、囊括了所有前些年在这密州城中,稍微称得上熟悉的故人们的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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