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池的角落里,双手牢牢捏着自己的房卡。
缓了缓,云枝委屈道:“能出去了吗?我想回家。”
他倍感天旋地转,站不直身体,于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往外面挪。
从上往下看,仿佛一只缓慢前进的蘑菇。
挪到一半,腿酸到发麻,他绝望:“回不了家了。”
沈锦旬看到这副傻乎乎的模样,明白云枝此刻在撒酒疯。
他试着把云枝拉起来,云枝觉得他讨厌,拍开他的手,继续瑟瑟发抖。
沈锦旬看走廊上有宾客成群结队地过来,这架势是不能任着云枝来的。
不然这家酒店就多出一则有关走廊蘑菇精的传说。
好笑是好笑,可沈锦旬暂时不想给别人捡乐子,就和云枝面对面蹲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收走了云枝的房卡,在云枝想抢回来的时候,也学着拍开手。
云枝捂着被打到的手背,低头安静了一会,再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的膝盖,闻着衣服上一股白酒味。
然后越闻越难受,情不自禁地抽噎了两下。
“知道回不了家要怎么做吗?”
云枝软绵绵地揪着衣摆,等他的下文。
“好好祈祷。”他说。
他握着云枝微凉的双手,让人双手合十抵在锁骨的位置。
趁着云枝松懈,沈锦旬脱了外套盖住他的脑袋,和捕捉小精灵一样。
接下来全靠手速,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横抱了起来。
如此这般,酒店少了蘑菇精的传说,多出一条花边新闻:沈家二少爷抱了个男人去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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