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同情心是一回事,真让吸血鬼如此难过就是另一回事。他并不希望后者发生。
透明的膏体在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云枝瞧了会,凑过去吹了吹。
看见沈锦旬躲闪,他问:“怎么了?”
沈锦旬道:“有点突然。”
沉默着没有接话,云枝看药膏渐渐被吸收,帮沈锦旬将衣服的褶皱抚平,然后将脸贴到了肩胛骨处,脑袋上下蹭了蹭。
其中的安慰意味很浓。
“因为这样好像会不疼一点。”他小声嘟囔。
胳膊环住了沈锦旬,箍得很松,但凡沈锦旬挣扎下,就可以脱离开。
不过沈锦旬没有动,云枝便保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人类的体温和心跳,以及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过了足足五分钟,他趿着拖鞋往外走。
沈锦旬注意着他的脚步声,听它越来越远再在某个点止住,忐忑得如同面临一场审判。
门被吱嘎推开,吸血鬼天真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裤子可以换。”
沈锦旬挑眉:“你睡觉不是不爱穿裤子?”
被注视着,云枝难以启齿道:“内裤也没有。”
本来给自己找了诸多理由,譬如过了地铁运行时间,譬如骨折患者需要照顾,譬如这里的环境比租房好很多……
可决定留下来的那刻,他没有考虑到上面任何一点。
单纯地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着和沈锦旬待在一起。
当然,过了会他隐约有些后悔,尤其在听到沈锦旬说了句“你下半身能用得上的,在这里应该只有衣帽间最底下那抽屉里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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