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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
“那个秦皇出来了?”
“他在豫州鼎旁能看到咱们?”
“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兖州鼎中,张仲坚只觉大墓中浑然不知岁月,世上已经沧海桑田。
一次四十年,一次二十年,他在这处秦皇分陵度过普通人几乎一辈子的时间。
极限的服气辟谷术维持了他的生机,又有兖州鼎不断的稳镇,张仲坚才有了这线渺茫的生机。
但利刃依旧高悬在他头上。
眼下是一场封禅大事,涉及了诸多大势力。
作为封禅的碍事者,张仲坚能敏锐觉察到大概率遭遇的恶意。
李鸿儒靠着飞纵前来,而某些人则并不需要这种亲自临身的手段。
九鼎镇压山河地脉,以山河地脉为引剔除障碍物是很正常的事。
譬如莽皇帝就动用了这种手段。
其他人或许也有相似的能耐,只是众人担心成为冒头者,又或在耐心等待契机。
“你参与这种重事一定要注意这些为首者”张仲坚叮嘱道:“他们每一个都是吃人不眨眼,稍有不慎就可能让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世事变迁,张仲坚已经不熟悉外界,也难于清楚顶层的交锋。
但他无疑会站在熟悉者的身边。
往昔能给他送终,李鸿儒无疑和他关系亲密。
说两者机缘巧合相遇也好,说张仲坚曾经亲密的人死了也罢。
在张仲坚的心中,能让他记住名字的人确实不多。
到了如今,他能记住的名字已经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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