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她迷晕了庶兄,偷了人家的文籍冒充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庶兄科考不成。你说,这样的女子值得你同情么?”
不值得!
谢行俭大概能猜出这又是一部年度狗血嫡庶之争的大戏,但科考是这个朝代男人安身立命的武器,怎么可以拿来宅斗!
简直不可理喻!
谢行俭少有的恻隐之心顿时消失殆尽。
他紧了紧手中的考篮,大步朝着韩夫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后头的赵广慎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后快步追上来。
这次府试照常是一起作保的五人需要打散开,谢行俭的号房比较靠后,对此他有点担心。
府试考房的环境没有县试干净,谢行俭走一步看一眼,终于在巷街的拐角找到属于他的考房。
撩开暖帘,一股浓浓的尿骚味铺面而来,望着眼前苍蝇乱飞的画面,谢行俭恨不得直接弃考回家。
当然,弃考是不允许的,他只得认命的捂着嘴屏住呼吸,伸手从考篮里拿出他爹去药铺给他配的驱虫药粉。
防虫药粉是科考专备用品,衙役检查一遍后会允许考生带进来。
上次县试他忘记带药粉,回去后小腿被蚊子咬了好几个红蚫。
这次府试,他终于记得带上了,药粉气味很冲,撒出去后,漫天飞腾的虫蚊不一会儿就死掉了。
他不放心的在考房四周又撒了一遍雄黄粉末,听考过的师兄们说,考房有时候会爬进一些蜈蚣、蛇之类的,不小心被咬上一口,那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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